无咎终于停下脚步,淡淡道:“求死?”
“死则死矣,有何惧哉!”
从前的公西子,圆滑世故,总是以笑容示人,而此时的他,如同输光了的赌徒,只想找人拼命。奈何他身不由己,悲愤交加道:“单打独斗,倒也罢了,却驱使数十人,围攻我一个。我寡不敌众,自认倒霉……”
无咎却看向夫道子与龙鹊,问道:“两位,与他相熟?”
龙鹊道:“虽然同为玉神殿门下,而我二人与他并无交集!”
“两位留在此处,已有多久?”
无咎又问。
龙鹊道:“长达数年……”
夫道子的眼光闪烁,跟着说道:“无先生,我与龙兄已劝说了公西道兄。而人各有志,强求不得!”
言下之意,他二人与公西子并未串通一气。想想也是,三人同为玉神殿门下,难免相互勾结,惹来某位先生的猜疑。故而他及时撇清干系,不失为明智之举。
无咎的嘴角一撇,转而看向公西子——
“数十人打你一个?难道人多欺负人少有错?你既然求死,我便成全了你!而死之前,却要回我几句话!”
“我……”
正在叫嚷的公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