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二十多位弟子。而双方不再争吵,而是各自忙着修炼。
阵法的数百丈之外,坐着三道人影。
一人躲在僻静处,犹在闭关之中;另外两人起身相迎,却神情各异。
拱手致意的是夫道子,他的眼光稍稍闪烁,遂即又低头不语。
龙鹊则是有些感慨,连连招手道:“哎呀,整日里昏天黑地,阴气嗖嗖,憋闷死个人,且陪着龙某说说话……”
这位龙鹊祭司,也着实憋闷。接连囚禁数年,总算养好了伤势,却也耗尽了五色石,使得他如今无从修炼。便与夫道子切磋道法,籍此打发烦闷。而渐渐的无话可说,彼此只能枯坐而相对无语。不过,看着钟尺重塑肉身,韦尚等人的来去自如,又怎能不眼馋嫉妒,奈何他的牢笼生涯依然遥遥无期。于是某人的现身,成了他唯一的期待。
“你我话不投机,说什么呀?”
无咎落在两人的近前,抬手拿出一个戒子扔了过去。
龙鹊接过戒子,面露笑容道
“千多块五色石呢,夫道子,回头分你一半,足够修炼几日……”
夫道子并未在意五色石,而是看向无咎,轻声道:“无先生,又遇到了什么麻烦?”
龙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