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接看向夫道子,出声问道:“还请道兄教我!”
“不敢当,无非对于两位神殿使,颇为熟悉罢了,故而有所担忧!”
从前的夫道子,脸上总算挂着笑容,而自从他失去肉身,遭到囚禁之后,他则变得神色郁郁而沉默少言。他冲着无咎拱了拱手,又道:“玉真人行事,讲究权谋,有章可循,尚可应对;而月仙子行事,计策更为缜密,且手段诡异,常常令人难以招架!”
“女人嘛……”
无咎摇了摇头,很是不以为然。
却听夫道子接着说道:“便如龙兄所言,鬼妖二族闹出如此大的动静,休想瞒过玉神殿。更何况管辖本土的四位祭司,均有弟子潜伏各地。依我之见,说不定两位神殿使,已联手四位祭司,暗中布下陷阱,只为将你赶尽杀绝…… ”
“嘿!”
无咎笑了笑,眼光微微闪烁。
而鬼赤与龙鹊,似乎忍耐不住,先后出声——
“我不能坐视鬼丘葬送鬼族,无咎……”
“无先生,你听我说啊……”
……
:嗯,回来了,号早六点起床,号凌晨到北京,三点睡觉,七点赶高铁,下午三点到家,来不及与老母亲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