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以不断以蚀骨符暗算偷袭,使我南阳界死伤惨重……”
“蚀骨符?南阳列家的蚀骨符,极为阴损,且难以防备,乃不传之秘,怎会落入贼人之手?”
“列家虽然擅长炼制毒物,而真正的高人却寥寥可数,被贼人混入家中,最终阖族尽灭……”
卫令与两位鲁家的修士叙谈片刻,已弄清了原委。他示意对方收殓骸骨,安葬弟子,又安慰几句,然后转身走开。
十余丈外,无咎与韦尚、广山等兄弟们围在一起,皆默然无声,静静的东张西望。
“方才现身的正是贼人,见你我人多势众,没有胆量偷袭,故而逃走,却于途中害了鲁家的四位弟子。”
卫令走了过来,一边分说,一边庆幸道:“幸亏你我没有失散,否则后果难料啊!”
无咎点了点头,依然没有吭声。
他对于所谓的“贼人”,太熟悉了。那帮家伙曾经横行泸州本土,便是玉神殿也无可奈何。如今流窜到了泸州原界,一个个又岂肯弃恶从良。
“诸位道友……”
一位老者,从远处的山林中冒了出来。见到空地间的众人,他吓了一跳,稍稍迟疑,奔着两个鲁家的修士走去,并低声寒暄而扭头张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