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话音未落,无咎与兄弟们已转身走开。他并未介意,反而递过去两瓶丹药
“羌兄,我见几位小辈的身子有伤,切莫贻误……”
二十丈外,一群壮汉围坐一起,虽然已摆脱了凶险,却一个个神色郁闷。
无咎倒是满不在乎,抬脚踢道:“闪开!”
广山与兄弟们挪开一块地方,他一屁股挤了进去。而尚未坐定,韦尚与吴昊也跟着坐了下来。
“呸”
韦尚啐了一口,显然是怨气未消。
他知道兄弟们吃了亏,却又无从发泄,只能暗自抱怨,传音道:“也难怪羌家欺压卫家多年,那个卫令真是窝囊……”
“也不尽然!”
无咎的后背倚着石壁,撇嘴道:“卫家信奉的乃是守成之道,一旦得罪了强大的羌家,与其不利!”
“有你我兄弟,还会怕了羌谷子?”
“你我终归要离去啊!”
“哦,你是说卫家……”
“卫家早已猜疑你我的来历,之所以避而不提,便是有所顾忌,你我又何必多事!”
“有吴昊兄弟呢,他与卫令乃是好友……”
无咎的眼光斜睨,揶揄道:“吴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