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卫家的头上?”
羌夷看向虞山,而虞山则是神色微怔。
“多年前的往事,与今日何干?”
“哼,今日杀我弟子的贼人,不仅自称来自韦家,还重提当年叛逃弟子一事。你古羌家断然脱不了干系,请羌谷子家主现身说话!”
“哦……”
虞山沉吟不语。
卫祖则是吐出一口闷气,趁机道:“数万里方圆之内,能够召集大批高手的也只有你古羌家……”
“住口!”
虞山沉吟片刻,突然抬手一挥——
“两位信口雌黄,栽赃嫁祸,还想拜见家主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!”
此番前来,只为讨个说法,谁料反遭指责,成了栽赃嫁祸的小人?
卫祖的脸色更加阴沉。
而卫令的两眼一瞪,叱道:“虞山,你古羌家自恃人多势众,从来不将我古卫家放在眼里,今日这般羞辱,岂有此理……”
虞山却是不以为然,冷笑道:“呵呵,既然登门挑衅,便只能自取其辱!”
此人看似俊朗、儒雅,而言行
举止,极为蛮横,且杀伐果断。他笑声未落,已是凶相毕露,竟翻手抓出一团光芒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