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的今非昔比,已远远出乎了众人的想象。
无咎禁不住后退几步,而陷入大阵,面对重围,根本无路可去。他左右环顾,犹自恨恨不已——
“瑞祥老儿,竟然设下如此陷阱,枉我真诚相待,可恶的老东西……”
而话音未落,他瞪起双眼,昂首挺胸,凛然无惧道:“夫道子,龙鹊,本先生已非当年软弱可欺,两位又奈我何……”
夫道子与龙鹊,落在百丈之外。而两人似乎稳操胜券,并未忙着发难,而是一个故作惊讶,一个出言嘲讽——
“哎呀,你已是飞仙高人?”
“哼,你修至飞仙,距今不过两月,根基未稳,徒有其表,今日死定了……”
无咎的脸色微变,禁不住又后退一步。
“瑞祥老儿,他……他将我卖得干干净净!”
他再不复之前的镇定,又是愤怒又是惊慌,却又疑惑难耐,语无伦次道:“而离开贺州之后,瑞祥始终与我同行,并未离开半步,怎会与两位传递消息呢……瑞祥老儿如此害我,所为何故,他去了何方,还有河叶长老……两位远在卢洲,并不知晓我的动向,却于金吒峰结阵以待,岂能如此巧合……”
他就像是一个陷入困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