咎安然无恙,她便无怨无悔。却受不了冷落,因为她害怕的是孤单。
“唉,事起匆忙……”
无咎任由灵儿倚着肩头,便如当年玄武崖的情景。他饮着酒,分说道:“我起初以为,穆源躲在卢洲,只为避难而已,后来听说,他的背后还有一位穆丁长老。当时我便想到了观海子,也果然不出所料,他带着一群幸存的弟子,已在卢洲经营了多年!”
“他要重建星海宗?”
“事关宗门纷争,且不管他。而他又是谁呢,不仅仅是星海宗的宗主,还是玉神殿的心腹大患啊。当年正是玉神殿的祭司,夫道子,帮着苦云子,吞了他的星海宗,而他却躲在卢洲,很是让我意外。更何况他邀请我重返星海宗,我岂敢答应,只得暗示梁丘子先行一步,以便你我借口脱身……哎……”
无咎正要继续饮酒,手上空了。
只见灵儿反手抢过酒壶,“咕嘟、咕嘟”灌了两口,这才将酒壶扔了回来,吐着酒气道:“你也该与我言语一声,何至于慌乱异常!”
无咎举起酒壶,心头不禁“砰砰”直跳。若是兄弟之间,共用酒壶,乃不拘小节,倒也有情可原;而此地并非玄武崖,灵儿亦非当年的丑女兄弟。依然这般的亲密,顿时多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