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渊的神情尴尬,欲言又止。
“既然如此,且罢!”
无咎并未强求,拱手道:“本人有事在身,不便久留,叨扰多日,真的该走了!”他说到此处,又问:“归元与阿年呢?”
“无先生今日要走?”
季渊始料不及,忙道:“归元与阿年两位道友,一个在学着炼器,一个学着炼丹……”
“那两个家伙,竟学起了炼器、炼丹,想要怎地,留在此地安家落户?”
“归元道友,不外乎出于好奇;而阿年道友,却熟知各种灵草,炼丹入门极快……”
“阿年,莫看他傻大黑粗,却是灵药堂的弟子,当然熟知炼丹的门道!”
“呵呵,两位道友乐意留下,我季家求之不得,却怕无先生不答应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
无咎冲着季渊打量片刻,点头道:“他二人若肯拜入季家,我倒是乐见其成!”
他不再多说,踏空而起。
“无先生,您真的要走?”
“嗯!”
无咎不愿走的时候,会找出各种借口,而一旦决定离去,谁也拦不住。
季渊踏起飞剑追了过去,迟疑再三,随后小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