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人坐在角落里不吭声,且其貌不扬,神情猥琐,不免遭到轻视。
“嘿!”
无咎坐在木几上,比起榻上的四人,矮了一大截,更显得气势不足。他却不以为然,抄着双手,摇晃着脚,笑而不语。
自惭形秽?
我无咎竟在两个虚伪做作的家伙面前,自惭形秽?该是怎样无知的人,才会有如此的勇气,说出如此浅薄,且又如此自以为是的话语。
阿年似觉不妥,分说道:“两位前辈有所不知,这位姬前辈的为人大方,客栈与酒钱……”
这位汉子虽然粗莽,爱占便宜,却贵在耿直。而他话没说完,便被打断。
“阿年,你口口声声不离钱财,有损境界,闭嘴!”
归元叱呵一声,踌躇满志道:“你我歇息片刻,便动身赶路。姬散人,还不拿出你的藏酒而以壮行色!”
姬兄的尊称也没了。
无咎咧嘴微笑,懒得多说,抓出两坛酒扔在榻上,然后转身走向门外。
“兄弟,何不同饮?”
“免了,听说昨夜热闹,按捺不住好奇啊,且外出溜达一圈!”
无咎找个借口,走出屋外,“砰”的关上木门,嘴里嘀咕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