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,纵然你修为高强,我兄弟亦非任人欺辱之辈!”
侩伯回过头来,竟毫不示弱。
“呵呵!”
韦春花冷笑一声,道:“老婆子欺负的人,多了,却还没有人敢说我无事生非。而两位执意告辞,我也不拦着,且回我几句话,再走也不迟!”
“所问何事?”
侩伯与他的同伴递了个眼色,双双神情戒备。
“你真是炼器高手,侩伯?”
“炼器高手谈不上,略知一二罢了。而侩伯的道号,已跟随本人多年,至今从未更改!”
“你与精通炼丹的穆源,精通符箓阵法的艾方子,同为贺州星海宗的弟子,是否属实?”
“……”
“你既然默认,便是无先生的故人无疑。而老婆子辛苦找来,你非但闭门不纳,反而横加指责,显然要与无先生抛开干系。且罢,请告知无先生下落,从此以后,老婆子绝不相扰……”
侩伯还是没有应答,却突然带着同伴踏剑而起。
韦春花岂容糊弄,抬手打出一道禁制,厉声喝道:“不给老婆子一个交代,休走……”
“砰、砰——”
接连两声闷响,韦柏与他的姜老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