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相处日久,韦柏发现广山与他的兄弟们只是一群没有修为的凡人,却还是遵循吩咐,整日里好吃好喝伺候着,谁料那群凡人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自己。渐渐的他心生不平,难免借机抱怨几句。
韦合倒是不敢发牢骚,依然在小声催促:“广山大哥,何不收拾一二呢,以免动身之时,手忙脚乱……”
他虽然与汉子们攀谈不得,而多听多看,倒也记住了各自的名讳,并知道广山乃是为首的大哥。而对方自顾吃喝,依旧是不理人。
韦春花皱皱眉头,出声道:“广山,无咎早有吩咐,今日启程,难道你没有听见?”
自从获知无咎的名讳,她便将对方当作无咎。至于先生,尊称而已。
广山抱起酒坛晃了晃,滴酒不剩,空酒坛子被他顺手扔在礁石上,“喀嚓”摔得粉碎。他拍了拍手,大眼珠子一瞪:“直呼先生的名讳,乃大不敬。再敢放肆,莫怪我兄弟翻脸!”
韦春花忍耐不住,叱道:“放肆!老身乃是他的老姐姐……”
广山却毫不领情:“兄弟们眼里,只有先生,没有甚么老身,也没有甚么老姐姐!”
韦春花颇为恼怒,不肯示弱,两手卡腰,气汹汹道:“咦,当老身怕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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