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而明媚之中,似乎又多了一种宁静避世的悠然。
无咎依旧独坐在石屋门前,看着山色,吹着和风,想着心事。
有人从屋后走来,虽然脸上带笑,说起话来却阴阳怪气。
韦尚,另外一位守陵弟子,神出鬼没的他,如今再次冒了出来。
“哦,有何指教?”
无咎没有回头,手中多了一个白玉酒壶。而举起酒壶,这才发觉酒壶空了。
“小小的酒壶,内藏乾坤,倒是一件不俗的法器,可见你极为好酒,奈何过于奔忙而无暇消遣……”
无咎收起酒壶,眼光一瞥。
韦尚走到近前,径自坐在石凳上,抬手抹了把络腮胡子,回头还了个笑脸而两眼眨巴:“哦,我说错了?”
这位守陵弟子,相貌粗犷,衣着简陋,活脱脱一个农家汉子。而此时此刻,他的言行举止,以及莫测的话语,却透着异常的精明。
无咎微微皱眉:“你说有人耍弄韦家子弟,所言何意?”
韦尚继续抚摸着胡须,轻声道:“先是言语挑衅,激怒韦家子弟,再故意示弱,诱使春花前辈许下承诺,关键时刻一击得手,接着三番两次欲擒故纵,终于逼得家主过问,偏偏碍于颜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