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样?那正是我于十余年前埋于此处的珠子,只为留在珠母腹中加以淬炼而吸纳天地精华,如今宝珠大成,却被你窃取……”
“凝月儿,莫当我兄弟好欺负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何时欺负谁来,分明是……”
“少啰嗦,若真翻脸,岛主他老人家也不会容你劫掠……”
“凝月儿,你果然人小鬼大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“乡里乡亲,莫伤和气……”
“是啊,任家兄弟并非不讲道理,交出宝珠便可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任家兄弟与阿信以及另外两人,七嘴八舌,软硬兼施,根本不容分辨、也不容拒绝。而远处又有几道人影凑了过来,显然是有所企图。
凝月儿又急又气,却又不敢得罪任家兄弟,委屈的泪水在眼圈内打转。每回出海,都要忍受欺负,看来这次也不能幸免,唯有交出珠子而息事宁人。而她刚刚伸手递出珠子,却被一只手臂挡住。她猛然乍喜,却慌忙制止:“无咎,切莫莽撞,我不怪你……”
只因屡次三番遭受欺负,小丫头也是急了,便收留了无咎,不过是为了在人单势弱的时候增添几分胆气罢了。谁料无咎真的为她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