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,她又是焦急又是害怕:“倘若被人抓住,打死打伤也是活该……”
无咎犹自惬意不已,却见一个小丫头在面前叫嚷不休。
他顿觉扫兴:“月儿,怎么说话呢,你看我君子彬彬,像是行窃之人吗?”
凝月儿站在三尺之外,小脸儿可怜:“像——”
无咎的两眼一翻,苦涩道:“月儿,人不可貌相……”
凝月儿点了点头:“我只当你胆小怯懦,谁料你却不畏风险,干出行窃的勾当,要知道镇子的铺子,多为乐岛主门人经营,一旦你行迹败露,我也要跟着遭殃!”
无咎默默举起酒坛。
面对一个孤独无依,饱受苦难,却又童真未泯,而志向不改的小丫头,他着实无从分说。或许,他也不忍多说。
酒水酸甜,酒味寡淡,唯有猛灌几口,方能稍稍尽兴。
“你初来乍到,便四处行窃,倘若被乐岛主知晓,岂不将你逐出夏花岛……”
凝月儿还在担忧抱怨,忽而脸色微变:“哎呀,人家追上门了……”她摇晃双手,很是无措,忙又一把抓着无咎的袖子,急声催促:“且去屋后的林子躲避,赶快呀……”
无咎任凭扯拽,却坐着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