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阿三所说,一路之上,轮番驾驭云舟,即使没有御剑之快,而接连一个半月,怕不已赶出了十余万里的路程。而金吒峰依然没有踪影,眼下不便继续前行,待查明去向之后,再行计较不迟。
渐渐的月上中天,水光倒映,长夜静谧……
……
天色拂晓。
岸边的情形如旧。
阿胜与冯田,依然在吐纳调息。
无咎则是耷拉着脑袋,手里攥着图简,两眼微阖,半睡半醒。
便于此时,一道人影从远处的林中冒了出来,旋即撞破晨雾,火烧火燎般地叫道:“师叔,师兄,大事不好了——”
只见阿三风尘仆仆,神色慌乱,到了近前“扑通”坐下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看他的模样,应该是忙碌奔波了一宿。
岸边的伙伴,早有察觉。
阿胜与冯田急忙站起身来,而神识之中,远近并无异常。
“何事惊慌?”
“阿三师弟,所见所闻,但说无妨。”
阿三喘着粗息,刚要应答,却又扭头看向十余丈外的一道白衣人影,不无邀功般地大声示意:“师兄,我有事禀报……”
无咎依然坐在岸边的草地上,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