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也无妨,呵呵!”
阵法停了下来,山洞重归阴暗。夫道子,以及他身旁的瑞祥、泰信与冯宗,都变得神情莫测而叫人捉摸不透!
哦,我只是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罢了。
而玉簪乃是有熊王族之物,你夫道子没有见过也就罢了,很有趣吗,笑个啥呢?说我的装扮,与卢洲仙道高手相仿?何不说与你相仿呢,你不也头结发髻,并插着一支铁簪,比我更像是神洲的修士?而卢洲的人族高手,与神洲何干?你一个贺州修士,怎会熟悉遥远之外的卢洲?
不过,有了阿胜与冯宗的分说,倒也帮着自己省去一番口舌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且走了之。
无咎拱了拱手,转身再次走向阵法。
而话语声又起:“咦,那小辈的腰间,莫不是蛟筋?哦,观海子的坐骑,便是一头成年的黑蛟,已伤重而亡,于是他便将蛟筋留给了你。而你何不炼制一番,如此糟蹋宝物……”
无咎的脚下一顿,蓦然转身:“我捡的……”
他再不敢装糊涂,双手猛地护住了腰间的蛟筋:“我曾被玄火门弟子追杀,被迫逃入地下,醒来之后,再遭围攻,所幸两位长老相救,这才死里逃生,并意外捡的一根蛟筋,怎会变成别人所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