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在所难免。
无咎回头冲着远处淡淡一瞥,眼光中似有厉色闪动,转而拍了拍紫烟的小手,笑道:“你呀,又何必心生感慨,想当年我在此流连忘返,却后悔至今……”
“为何后悔呢?”
“年少孟浪,不堪回,倒不如说说有趣的事儿,你譬如塞外的风光……”
无咎不愿提起伤心的过往,以免殃及紫烟脆弱的情怀,而女子却对他的往事颇有兴致,顺口问道:“你说你当过将军,着实难以想象。不知你的兵士何在,又如何征战塞外?”
“嗯,我早已遣散了那帮老兄弟,不然今日或能遇见几个,当年的虎尾峡一战,真是惨烈啊!将军有言:仗剑千里行,风雪战鼓鸣热血染铁衣,叱咤谁争锋……”
“那位将军,倒也豪迈!”
“那位将军,正是本人!”
“你呀……”
无咎引得紫烟心生好奇,趁机侃侃而谈。
他说起了出征的情景,说起了漫天的风雪,又说起塞外的虎尾峡,当然还有他的破阵营……
不知不觉,日落城廓,晚霞染红了水面,黄昏下的西泠湖更添几分旖旎的景色。渐渐的湖边点亮了灯火,便是游船上也挂起灯笼。而湖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