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安然无恙,结果又如何?如今你丹毒已解,纵有小小的凶险又何所惧哉!”
“小小的凶险?”
无咎依然很愤怒,指着**的胸口上的密密麻麻的血点叫嚷:“万蠹噬体,很痛啊,我差点死了”
“你活得再好不过,岂能动辄谈论生死呢?”
祁散人笑容如旧,微微摇头:“年纪轻轻,莫要信口开河!凡事还须讨个口彩,图个吉兆不是?”
老道摆出算卦先生的架势,很是波澜不惊。
无咎没了脾气,摸出靴子踩上,却又想起了什么,伸出手掌:“我的金蚕甲呢?”
祁散人丢出一团金光闪闪的软甲,示意道:“为了修补此物,整整耗去老夫三日的工夫,不必多谢”
无咎哼了声,根本不客气,抓过软甲轻轻挥动,已贴身穿就,又摸出一件月白长衫披上。少顷,他上下打量,满意地点了点头,自言自语道:“却不知今日何时”
“五月末”
“啊,又是五月”
“嗯,那年你离开风华谷,也是五月。转眼五载过去,你竟然成了人仙六层的高手。一切不出老夫所料,呵呵!”
“也该返回灵霞山了,不知紫烟如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