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遭遇意外,难免应对局促。而禁制的莫测,犹如天灾,只须小心,或也无妨,怕的是**……
无咎的眼光掠过不远处的太实,转而打量着朱仁等人的一举一动。
以众人的修为,即使赶路数日,也不应该疲惫,如今动辄歇息,只能是各自留有余力。即便是朱仁与岳琼,虽已显示出筑基的修为,也极少御剑而行,无非一个谨慎小心罢了。如此想来,自己也不能疏忽大意……
“兄弟,要不要来口酒?”
太实吃饱喝足了,拎着半坛子酒凑了过来,一屁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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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该知道,我不饮酒……”
无咎挥袖轻拂,犹自觉着酒气熏人。
“我奇怪呀,你为啥不饮酒呢?喜怒哀乐,皆为酒媒,人生百种,无酒不成篇章啊!”
太实灌了口酒,又是一阵惋惜:“吃肉不饮酒,便如娶妻不圆房,哎呀,了然无趣也!”
这般饮酒的借口,着实新鲜!不过,也够龌龊!
无咎本来不想理会,又不禁咧嘴一笑,逗趣道:“老头,你如此深谙酒肉之趣,想必来自凡俗世家,尚不知家中的老妻健在否,后人又是否安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