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道陨之后,他二人自然成了无咎最为亲近的兄弟。彼此之间,也多了几分无言的默契。
“齐兄,你我不必见外!”
“虞青子与卢宗两位家主刚刚离去,不知有何交代?”
“只为拜访丰家主而来。”
“论起家族的渊源,丰家主与我父辈交情不浅。谁料一位原界至尊,落得这般境地,而谁又不是如此呢,唉……”
几句话触动心怀,齐桓发出一声叹息。
夫道子点了点头。
齐桓默然片刻,又道:“如今已是己巳的二月,转眼又过一岁。而那场末日之劫,何时降临呢?”
没人知晓末日的时限,却又能清晰感受到大限的临近。而愈是如此,愈是令人恐慌,
“据传,大限之日,不是甲戌,便是甲申、或甲午……”
“难道不是误传,或故意散布的谣言?”
“这个……”
有关大限之日的传言,来自于昆仑虚。真伪如何,无从断定。而甲戌便是最近的时限,距今尚有四五年。如今却大旱、大雨,接着大雪不断,万物荒绝,早已如同末日降临一般。
夫道子难以应答,沉吟不语。
齐桓却面带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