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至于以后又怎样,眼下不必多提。而那篇经文,倒是惹来不少的麻烦!
无咎沉吟了片刻,苦笑道:“我初到灵山,凡人一个,两眼茫然,啥也不懂。而常先乃是修士,有过目不忘之能。难他不会在兽皮**之前记下经文,如此浅显的道理你又何必明知故问!”
玄玉还真的不是明知故问,无非疑心太重,总以为诡计多端的对手另有隐瞒,反而失去了他应有的清醒。他愕然半晌,羞怒起身道:“田奇岂不白死了?你敢耍我……”
无咎坐着不动,满脸的真诚:“你借手杀了田奇,我也道出了隐情并好心提醒。至于常先他认不认账,与我无关啊!”
玄玉脸色变幻,愤愤哼了一声拂袖而去。
无咎耸耸肩头,不无感慨地长舒了口气。
田奇那个家伙死得其所,罪有应得。至于他是否死的明白,谁又得清楚呢。
常先虽然帮着自己修补阵法,自己并不欠他人情。不妨让玄玉继续与他纠缠下去,反正他也不会认账。
而那篇《天刑符经》,不过寥寥数百字,究竟有何用处呢,根本看不懂呀……
无咎静坐了片刻,懒得多想,站起身来,抬脚走出了洞府。
恰是山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