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后踏入洞府,或许想着心事,各自均不出声,洞府内稍显沉闷。
而妙严在原地踱了几步,径自踏上凌乱的褥子盘膝而坐,随即抬手示意,颇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势。
褥子不足一丈,容不下两个人。你占了我的地方,让我坐在何处?
无咎摆动袖口,所在的角落里多了一块褥子。他就势坐下,眼光闪烁,抄起双袖,悄悄抚摸着左手拇指的夔骨指环。指环随时隐入体内,倒不虞被人发现端倪。而与一位前辈高手同处一室,着实叫人局促不安。幸亏来的是妙严,若是妙源,或是妙山,只怕自己心虚之下早已原形毕露。
记得常先说过,这位妙严长老与祁散人的交情不错……
“你,真是妙祁师兄的亲传弟子?”
“啊……是啊……”
无咎正在心神 不定,忽听问话,猝不及防,急忙随声应了一句。
妙严坐在两丈之外,一直在静静端详着躲在角落里的那个年轻人。对方虽然相貌清秀,面带英气,却眼光游离,言辞闪烁,行迹鬼祟,全无名师高徒应有的风范,反倒像是一个心怀鬼胎的坏小子。他不禁有些失落,摇头叹道:“师兄他……怎会收了你这么一个弟子,唉!”
“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