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城之后也曾数次饮酒,却均有缘故。如今他不愿随意破戒,就像过去的不再回来。
花娘还想再劝,根本无人理会。
无咎自顾拿着一枚干果端详了片刻,不慌不忙品尝着。
而那位武德仙长饮了几杯酒,兴致盎然,手扶长须,感慨道:“灵山仙门怎样,富贵王庭又怎样,均不及我红岭仙宫的逍遥快活。人活百岁,纵情一回,才不负春秋时光。想老夫我也是修炼有年,终得看破仙道。今生得意须尽欢,莫让玉樽空寂寞。来、来、来……”
众人又是举杯痛饮,抓起肉食大快朵颐。
花娘跟着酒肉不停,很是神 采飞扬。
无咎看着狂欢的场面,嘴角泛起一抹苦笑。
今生得意须尽欢,莫让玉樽空寂寞。那个武德仙长说的好像没错,而花娘与在场的汉子们秉持着及时行乐的信条好像也没错。曾几何时,自己不也是如此的德行?而此时此刻,却是觉得索然无趣。
难道是自己变了,或是错了?
无咎低着头,有些落寞。
当酒至半酣,石厅内已是一片混乱。吆三喝四的,推杯换盏的,喊爹骂娘的,袒胸露背的,丑态百出而无奇不有。
即便花娘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