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响。
无咎骑在马上,裹紧的战袍露出一张脸,犹自眯缝着双眼,默默打量着山谷的情形。
祁散人跟在一旁,自言自语:“如此甚好,至少免了杀戮……”
而左右的兵汉们却是愤愤不已,各自嚷嚷着——
“各营前去立功,而破阵营却要留守后方,此番岂不是白跑了一趟,欺负人啊!”
“我呸!早知如此,说啥也不来了!”
“娘的,接连跑了三日,累死老子了,瞧瞧,靴底都磨没了……”
“想我破阵营亦曾纵横沙场威风八面,如今却兵寡将微而大不如前,无非充个人数而已,奈何……”
“虎尾峡地处偏僻,也算是易守难攻之地,即便有所意外,也不会遇到始州国的大军,且撑过几日,回家抱孩子去!只是无缘军功,叫人郁闷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
众人虽然牢骚满腹,倒也情有可原。大军顶风冒雪长途奔袭,定然打得始州国措手不及。而眼看着立功在即,却只能袖手旁观,换成是谁都不乐意,更何况还指望着赚取功勋而养活家小。
而主将始终不吭声,众人也只得闭上嘴巴静候吩咐。
宝锋与几个老兄弟拨转马头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