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咎不甘落后,双臂横展腾空跃起,十余丈处,足尖轻点岩石峭壁而稍稍借力。当再去十余丈,又是两脚连踢,犹如一只大鸟扶摇直上,不消片刻便已到了山完,又转身钻了回去。
叫门的兵士回头征询:“将军……”
所谓的将军,正是在云霄楼酗酒打架的仓卫。他被人从地上搀扶起来的时候,满脸的污血。尤为甚者,鼻骨折了。从没吃过这样大的亏,还是在自家的地盘上。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他稍加裹扎之后,带人追上门去。获悉对方早已逃出城外,随即跟着追到了兵营。奈何伤势惨重,亟待医治,于是歇息一晚,他便又带着人马寻上门来。
不便会客?
想躲起来,哪有这么容易!
仓卫打量着山坡上的军营,两眼中厉色一闪,慢慢抬起右手的马鞭,接着用力往前一指。
左右会意,各自调转马头兜了个圈子,接着挥鞭奔驰,直奔辕门冲去。随即铁蹄腾空,“轰”的一声撞碎了木栅。众骑随后,长驱直入。
木屋内蹿出两个守门的兵士,各自目瞪口呆。
一个明白过来,啐道:“娘的,好大胆子……”他返身抓起长枪便要拼命,“砰”的一声被奔马撞翻在地,顿时疼的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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