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贵公子!
祁散人独自坐在石桌前抬眼打量,“嗯”了声:“难怪当初浪荡不羁,还真有几分人样!”
无咎昂起下巴,直奔前院。
出了院门,两侧各有一位披甲的汉子拱手行礼。而门前树下则是拴着几匹马,马战铁、刀旗与吕三已是整装待发。
无咎走下台阶,回头看了眼。门楣上的横匾已粉饰一新,‘公孙’二字还散发着油墨的清香。而门房已被打扫一空,再无傻儿或是闲人靠近半步。他转而冲着等候的三人打了个招呼,随即抬脚上了他的枣红马。一行四骑顺着街道,直奔都城的西门而去。
半个时辰过去,都城已被远远甩在身后。
在都城西南十余里外,有一座数十丈高的小山。此处溪水环绕,丛林霜染,地处僻静,且又景色优美。
四人骑马到了山脚下,并未止步,而是顺着山坡继续往上,直至半山腰,才各自跳下马来。
东南向阳的山坡上,堆起一片新立的坟冢。
当间一座双人合葬的坟前,竖着块一丈多高的墓碑,上面刻着先严公孙将军讳郑,与先慈将军夫人讳月娥之墓,落款则是不孝子公孙无咎,以及年月时辰。碑前一方供案,上面摆放着三牲祭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