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山脚下,冒出了三道人影,却是直接掠过莽原,近乎于脚不沾地,便像是三只夜枭,悄然划破夜空,颇为诡异吓人。而无咎却是蹿起落下,更像一只蚂蚱,在秋后的莽原中,孤独亡命挣扎……
月斜星稀,夜色浓重。
没过多久,黑暗的尽头淡淡闪开一道晨曦。接着红日冉冉,天色大亮。
无边无际的莽原上,一场追逐犹在继续。
跑在前头的年轻人,光着四肢,满身血污,乱发蓬松,蹿起跳跃而忙个不停。两百多丈外,则是两个老者,一手持着短剑,一手抓着灵石,各自神 色凝重;再又数百丈外,一位年轻的男子气喘吁吁……
不知不觉,日升又日落。
当长夜过去,莽原消失不见,明晃晃的日光下,戈壁石滩一望无际。
无咎跃上了一块山丘,才要趁势纵身而下,忽而一阵气促难耐,忙稍稍停下来张口急喘。
如此不眠不休,不吃不喝,接连跑了两日,竟没有感到疲惫。像是有一股气息道——
“那是大漠天蜥,因背生刀鳍,又名刀蜥。其性情凶悍,便是筑基道长也不愿招惹,那小子死定了!”
“倒也未必!天蜥所围困的土蟒,又名沙蛟,同样是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