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人叩击院门。
虽然卯时未过,却已晨光大亮,而空中依然是乌云低沉,看来天色并未放晴。
不过,还没到学堂开门的时辰。这大清早的,谁在砸门?
无咎顾不得与祁散人说话,径自走到大门前取下门闩。
不待开门观望,大门已被人“吱呀”推开,接着涌进来几道人影,还有一个壮汉抱着个孩子,正是学堂的那个捣蛋鬼,名叫祁山,诨名山伢子,却耷拉着胳膊,带着满脸的泪痕。
无咎不明所以,往后躲闪,却认得来人中为首的老者,作揖道:“祁老先生……”
祁老先生,有着五、六十岁的光景,须发灰白,面色红润,身子骨颇为硬朗,却神 色焦急,拱了拱手,转而催促道:“我孙子伤势不轻,速请散人前来诊治!”
这位老者不仅是祁家村的族长,还是山伢子的祖父。应该是孙子摔坏了胳臂,方才惹得祖父兴师动众前来求诊。
无咎让进众人,随后跟着走了过去。
祁散人已放下手中的箩筐,起身相迎,并拿起一个凳子,让抱着孩子的汉子坐下。他一边低头查看,一边出声询问道:“这是……”
祁老先生分说道:“我孙子今早不愿起床,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