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有点沉。
她惯常做香包,这绝对不只是药草的重量。
等半道上打开一看,荷包里都是一粒粒的小金瓜子,足足百八十颗。
文远伯府被抄家了,文远伯夫人她们身上干净的找不到一枚铜板。
有了这些金瓜子,她们就能填饱肚子,不至于饿死在半路上。
颜宁给了衙差二百两,额外再给三五十两给文远伯夫人,衙差也不眼热了。
攀上冀北侯府的高枝,没准儿将来能往上爬呢,做人不能眼皮子太浅了。
尤其颜宁还当着衙差的面道,“老伯爷为人善良,一定会有沉冤得雪的一天。”
这话是说给文远伯夫人听得,也是说给衙差听的。
他们要是半道上欺负文远伯府,要是文远伯府一辈子受着冤屈也就罢了,一旦昭雪,有他们这些衙差苦头吃。
衙差笑道,“颜姑娘放心,我们一定毫发无损的把他们送到玉州。”
颜宁道谢,然后把路让开。
文远伯夫人频频回头张望,眼泪模糊的看不清。
云初捂嘴哭,颜宁握着她的手。
文远伯夫人就知道女儿待在冀北侯府表姑娘身边不会有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