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故意撞你的,”云初疼红了眼。
见云初哭了,沈钧山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了。
没有和姑娘相处的经验,实在应付不来这样的场面啊。
他望向颜宁。
颜宁一脸“表哥,你吓哭了人家姑娘,你自己哄”的神 情。
不是她帮不了,而是不能帮。
大表哥过不多久就要成亲了,三表哥也定亲了,只有二表哥,亲事困难。
舅舅和舅母为了他的终身大事都愁白了几根头发。
舅舅挺喜欢这位坑了表哥的姑娘,她不能破坏表哥和人家姑娘相处的机会。
沈钧山脑壳涨疼,哪有这么喜欢哭的姑娘,好像他欺负人了似的,偷钱偷马的可是她。
莫非是在装柔弱?
“别以为你哭,我就心软不追究了,”沈钧山冷了脸道。
云初哭的更凶了。
父亲亡故,母亲入狱,这么多天,云初都是靠着坚强意志扛过来的。
她已经濒临崩溃了,她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哭。
刚刚撞疼,确实疼出了眼泪,但更多的还是心里委屈。
压抑的眼泪一旦开了闸,就收不住了。
越哭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