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场多年,本侯得收回。”
云初连连点头。
不找她麻烦,她就心满意足了。
人家的马,收回是应该的。
可这银票——
除非云初自己坦白是不小心偷拿的,不然塞不出去啊。
护卫翻身下马,牵着烈火。
云初退到一旁,作揖行礼,冀北侯多看了她两眼,骑马离开。
儿子有了心上人,他要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内子啊。
尤其是这些天,冀北侯夫人正为儿子的亲事操心。
沈钧山脾气暴躁,三天两头打架,虽然是冀北侯的儿子,这亲事也困难的很啊。
倒不是娶不上媳妇,就是人家捧在手心里疼的嫡女舍不得嫁,怕受欺负,庶女人家又不敢提,冀北侯夫人也绝不会同意。
冀北侯夫人听后,还不敢相信,“不是骗我的?”
“这么大的事,我能骗你吗?”冀北侯笑道。
“那小子给人姑娘又是送钱又是送马的,咱们儿子什么时候干过这样吃亏没好处的事过?”
冀北侯夫人嗔了冀北侯一眼。
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?
不过她也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