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话音随风而逝。
东乡侯说完,骑马离开。
南安郡王他们几个面面相觑。
他们什么时候给崇国公下蛊虫了?
虽然这是他们想做的事,可他们心有余没蛊虫啊。
南安郡王望向苏崇,“你爹为什么这么说?”
苏崇斟酌了下道,“我一向猜不准我爹想做什么的。”
“要么是说来安抚李叔和飞虎军的,要么就是说给崇国公的人听的。”
北宁侯世子疑惑道,“这不是让崇国公拿大皇子的性命要挟你爹给他解蛊吗?”
又没有真的中蛊,到时候就露馅了。
苏崇摇头。
问他。
他问谁去啊?
但他爹这么说肯定别有用意。
南安郡王他们上了城墙,只见男子牵着马一步步往前走。
大军依然埋伏在必经之路上,看着男子带着崇国公路过,手里的弓箭蠢蠢欲动。
只是他们都知道,如果不是东乡侯他们放崇国公走,他绝没有机会活着离开。
崇国公的人在五里外接应。
看到崇国公满身是伤,但还有气都松了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