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舜看郑大少爷的衣着,和他们也差不了多少。
楚舜不解道,“祭祖是大事,衙门多少也该通融一二吧?”
做人不能忘祖,这是最基本的。
身在边关,这些百姓是哪国人不是他们能决定的,他们属于强者。
边关的百姓是最不愿意打仗的,因为处在这地界处,可能他们身体里不仅留着大齐的血,也留着南梁的血。
他们不论站在那边,手里的刀都是捅向自己的兄弟。
出城祭祖说的通,就算衙门不通融,还能用钱开路啊。
郑家家底丰厚,花点钱也好过郑老爷从小道走吧?
提起这事,郑大少爷就一肚子气呢,看着楚舜,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。
“怎么了?”楚舜问道。
郑大少爷摇头,“我和楚兄你们不通,我们才做了两个月的大齐人,不好批判朝廷。”
楚舜失笑,“我还以为什么呢,只管说就是。”
“那我可骂了,”郑大少爷道。
“……。”
郑大少爷也是真气坏了,道,“城池一不保,县令就携带家眷跑了,大齐的县令前几天才到。”
“我和我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