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和南安郡王有婚约,但叫外人知道了,还不知道怎么想她呢。
总之,他住哪里都行,就是不能住在南阳侯府。
聂瑶知道南安郡王的臭脾气的,她道,“让人给他在最好的客栈定个最好的屋子,再告诉刘大夫一声,今儿不用来了。”
聂瑶说话声很小,但南安郡王耳朵灵敏,听见了。
前半句听得他火大,后一句他又蹙眉了。
果然还是病了。
不然怎么需要看大夫?
鉴于聂瑶病了,南安郡主就不和她争辩去哪儿住的问题了,他也没想做别的。
屋子里除了丫鬟之外,珠帘外还站了两小丫鬟。
丫鬟给南安郡王添茶,外面丫鬟进来道,“姑娘,王绣娘来教姑娘做针线了。”
聂瑶忙道,“去回了她,让她明儿再来。”
南安郡王眸光一扫,就看到小几上摆着的针线篓子。
他伸手把绣绷子拿起来。
聂瑶绣的是一方小肚兜。
南安郡王看了一眼,又看聂瑶。
聂瑶只差没一脚将他从屋罢,斜了聂瑶一眼,一本正经道,“以后打发时间做针线就给我做,我穿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