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齐王妃喝下毒药后看她是相安无事还是发作。
过了没一会儿,齐王妃就不疼了。
太医一直在帮齐王妃把脉,最后啧啧称奇道,“毒在快速减弱。”
苏锦嘴角抽了下。
可怜的蛊虫,这是饿狠了啊。
这只倒霉蛊虫跟着谁都改不了饥一餐饱一顿的命。
疼了一天一夜,这会儿不疼了,齐王妃浑身都舒服了。
齐王眉头皱紧道,“还会不会再发作?”
苏锦看了齐王一眼。
这还用问吗?
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?
齐王妃惶恐道,“难道以后我每日都需要服毒?”
“我母妃不能根治吗?”莫承娴急问道。
苏锦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太医问道,“医书上没写吗?”
苏锦叹息,半真半假道,“医书受潮了,字迹模糊不清,隐约能瞧见最后中毒之人去了南疆……。”
“怎么治好的,书中并没有写。”
南疆?!
太医身子一怔。
两位太医一对眼。
他们虽然对南疆蛊毒之术了解不多,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