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之所以忍到现在,就是想瞧瞧三老爷能不能替她报仇。
她想活着看那些人跌入地狱。
虽然同处一个屋檐下,但苏锦几乎没再见过二房和三房的人,即便她有事没事去花园闲逛,也碰不到二太太三太太她们。
见不着好,没人堵心。
可没人帮忙招待宾客,苏锦累出一脚的水泡。
谢景宸见了都心疼,帮她擦药膏道,“明儿再有人来求见,不要再见了。”
苏锦看着谢景宸,郁闷道,“怎么就没人来道贺你成了驸马呢?”
来的不是贵夫人就是大家闺秀。
她奔前跑后,谢景宸闲的在后院练剑看书。
人比人,气死人啊。
谢景宸觉得苏锦是真的累着了。
没有公主,哪来的驸马?
而且除了南安郡王他们,应该没多少人会叫他驸马。
驸马虽然看着风光,实则依附公主而活,有实权的驸马寥寥无几。
谢景宸则不同,他是镇北王世子,是将来的镇北王。
一个没有实权的驸马和一个兵权在握的镇北王,孰轻孰重,不言而喻。
那些人叫他驸马,估计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