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忍到现在,应该还是看的东乡侯夫人的面子。
到底是她千辛万苦才保住的文远伯府,文远伯要是有什么万一,文远伯府就垮了,她也对不起老文远伯的在天之灵。
“东乡侯对文远伯府没有感情,东乡侯夫人还有,”崇国公笑道。
“把文远伯府逼入绝境,我看她还能不能做到袖手旁观。”
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第二天,没有人御史弹劾东乡侯揍人,反倒弹劾文远伯在任上贪墨,收受贿赂……
罪行虽然不到罄竹难书的地步,但怎么也够文远伯抄家,流放千里了。
御史台没有弹劾文远伯府,反而向着他,东乡侯懵了。
这是他想做不能做的事啊。
御史台几位碍眼的居然有一天成为他腹中蛔虫了?
东乡侯还真不大适应。
文远伯把唐氏害苦了,但他是老文远伯唯一的儿子了,唐氏再闹再恨他,也没法狠下心来断自己父亲的后。
文远伯有了子嗣后,她也没法做自己外甥的杀父仇人。
这股恨意,唐氏一直压在心底,以和文远伯府断绝关系做为了结。
东乡侯心疼唐氏,却也尊重她的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