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驴,过河拆桥了。
苏锦的回答都写在脸上,谢景宸哭笑不得,“那东乡侯府呢?”
“你这么不搭理我,岳父岳母必定会问原因,”谢景宸道。
“二老问起来,我这个做女婿的可不敢欺瞒。”
“……。”
“不要脸!”
苏锦拿两眼睛瞪他,她就不信他敢说出口。
可看着谢景宸望着她的眼神 ,苏锦怂了。
这事压根就不用明说,只消说一句“昨儿睡晚了些,耽误她早起回门了”便已足够。
要不再来一句“她昨晚给我下毒,没能把我撂倒,便生气了。”
这两句都是事实。
东乡侯和唐氏再疼女儿,也不会管这事。
苏锦败下阵来。
谢景宸抱着她,摸着苏锦的手,纤纤玉指如葱般白嫩,叫人爱不释手。
马车汩汩朝前。
小半个时辰后,在东乡侯府门前停下。
谢景宸从马车内钻出来,就看到对面一辆破旧小马车。
马车里一年约四十七八岁的老妇人从马车内下来。
她看到苏锦,很是激动。
不过苏锦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