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不早不晚,偏偏这时候毒发?
王爷脸寒如霜。
观景楼上。
南漳郡主望向院子所在方向。
离的有些远,什么也看不清。
谢锦瑜把玉箫从唇瓣移开,翻看着箫谱,颇不耐烦道,“这是什么曲子,这么难吹?!”
“不吹了!”
她把玉箫扔进锦盒里,扶着南漳郡主的胳膊道,“娘,观景楼上太热了,咱们回去吧?”
南漳郡主拍拍她的手道,“你要嫌热就先回去。”
“不嘛,女儿留下陪您,”谢锦瑜乖巧道。
“那回去吧。”
箫声断了,老夫人的血也没再继续流了。
脑袋一低,晕在了板凳上。
小厮壮着胆子过去探鼻息,“还有气。”
“泼醒!”王爷冷道。
老夫人醒过来。
可惜她眼睛瞎了,嘴哑巴了。
唯有左耳还能听到声音。
王爷派丫鬟把苏锦叫来给老夫人把脉。
看着老夫人的样子,苏锦觉得晚上肯定是要做噩梦了。
老夫人七窍流血,像是中毒所致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