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了?”她捂鼻子道。
她推门进去,就看到燃烧的画作。
燃烧旺盛的火光,映照着南漳郡主扭曲的面容。
王爷望着她,“来找我有事?”
南漳郡主指甲掐进手心,“王爷对南梁人还真是情有独钟!”
先是南梁衡阳郡主,再是池夫人!
他以为烧掉那幅画,就能掩盖那孽种是他和南梁衡阳郡主生的吗?!
就算她找不到证据,这世子之位也是川儿的!
南漳郡主转身离开。
王爷看着燃烧的画,脸上没有什么起伏。
画是他画的。
没有了这一幅,他还能画百十幅。
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宸儿。
朝堂上的事很快传开。
虽然在议政殿上,南安王帮王爷澄清了,但大家还是好奇谢景宸的生母到底是谁。
王爷迟迟不肯说,肯定是难以启齿啊。
甚至有怀疑谢景宸的生母是不是青楼女子的。
有这么一个羞于启齿的娘,对镇北王世子来说是耻辱,做父亲的护着儿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府外尚且如此,何况是镇北王府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