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翘拎着包袱进屋,她猫着身子,脚步放的很轻。
屋子里很凉快,尤其对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天的绿翘来说,更是清凉的叫人觉得不适。
喜鹊从绿翘手里接过包袱,绿翘道,“夫人还没醒啊?”
“还没呢,”喜鹊道。
“好像睡的并不安稳。”
绿翘叹息。
好像打世子妃那天和池夫人单独说过话后,池夫人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。
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。
彩菊问道,“守门婆子欺负你了吗?”
“拿了一把酸梅,”绿翘道。
绿翘把怀里藏着的样纸拿出来,结果一声悲痛传来,吓的她手一抖,样纸掉了两张在地上。
“不!”池夫人喊道。
声音有些沙哑,但难掩悲痛。
喜鹊连忙走到床边。
只见池夫人眼角都是泪,枕头湿了一片。
“夫人,您又做噩梦了?”喜鹊心疼道。
池夫人身子冰凉。
她又梦到了东临王府被斩首的那一天。
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里。
那天和世子妃说起后,接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