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苏崇都行,都知道画中人可能就是池夫人。
偏巧他问的是不知情的南安郡王。
“画中人真的可能是景宸兄的生母吗?”北宁侯世子不大相信。
“要不是对画中人在乎,谢伯父会去王府问我父王吗?”南安郡王反问道。
“景宸兄的身世,一直没人知道,谢伯父也从来不说,或许就是因为她是南梁人呢?”
几人你看着我,我看着他。
“好像有几分道理,”楚舜道。
“不是几分!”南安郡王叫道。
“是很有道理!”
定国公府大少爷则狐疑道,“可池夫人待在镇北王府十几年了啊,难道谢伯父都没有发现?”
“池夫人不是毁容还哑巴了吗?”南安郡王道。
“那这事要不要告诉景宸兄?”楚舜道。
几人再一次面面相觑。
北宁侯世子道,“大嫂不是怀疑池夫人是画中人吗?”
“以大嫂的性子,我不信她能忍住不看池夫人的脸。”
“等见到景宸兄,我们旁敲侧击一番。”
“万一不是,我们说了,景宸兄岂不失望?”
楚舜和谢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