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好催老夫人快些查出下毒之人,给他女儿讨一个公道。
外面,王爷走进来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他问道。
勇诚伯起身,刚要说话,老夫人先一步道,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勇诚伯错愕了一瞬,然后同老夫人告辞。
他转身走,王爷道,“正好我有事找你。”
这回不止勇诚伯愣住了,连老夫人眉头都皱了起来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老夫人问道。
“只是一点小事向勇诚伯打听下,”王爷道。
王爷请勇诚伯出去说话。
显然是不想老夫人知道。
老夫人心口堵着一团气,为药膏生气,也为王爷的疏离动怒。
出了栖鹤堂,四下没人,勇诚伯望着王爷道,“王爷要问我何事?”
王爷看向他,道,“勇诚伯府送去装裱的画在我手中。”
勇诚伯怔了下。
“什么画?”他问道。
隔了一个月,他已经不记得那幅画了。
王爷眉头微皱,道,“画上画的是一位女子。“
“王爷说的是那幅啊,”勇诚伯声音拔高了两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