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夫人看着自己的脸。
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。
一个顾着哭,一个顾着高兴。
谁也没注意到一婆子在珠帘处站了半天,转身离开。
栖鹤堂,跨院。
南漳郡主回屋后,就把手上蒙着的帕子取了下来。
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天,手已经不怎么疼了,但是手上的伤疤却迟迟消不掉。
看着自己的手,南漳郡主面容狰狞。
外面,一小丫鬟走进来。
“郡主,清秋苑的李妈妈来了,”小丫鬟禀告道。
清秋苑?
池夫人一年都冒不了一个水花,怎么突然来找她。
“让她进来,”南漳郡主道。
很快,李妈妈就进去了。
南漳郡主用绣帕把手裹着,眼不见为净。
李妈妈恭敬的给南漳郡主请安。
赵妈妈望着她道,“不是在清秋苑伺候池夫人,来这儿做什么?”
“有件事要禀告郡主,”李妈妈道。
她本就是南漳郡主安排去盯着池夫人的。
只是池夫人太过安分守己,谢大老爷一年都不进清秋苑两回,即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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