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就这么被捅了出来,南漳郡主脸火辣辣的疼着。
看着王妈妈,南漳郡主道,“勇诚伯府大姑娘的手只需一盒碧痕膏就够了,另外一盒我留下来是怕以后还有需要用的地方。”
“大少奶奶是老夫人罚去跪佛堂的,是继续罚还是免了责罚,自然是老夫人说了算。”
不止罚苏锦的是老夫人,就连让南漳郡主进宫找太后要碧痕膏的也是老夫人。
苏锦要是动怒了,向皇上告状,这把火也烧不到她身上来。
南漳郡主有恃无恐。
至于老夫人,其实也不怕。
谢大老爷才活捉了北漠王,功在社稷,皇上不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罚老夫人,最多敲打几句。
南漳郡主不接这烂摊子,王妈妈只好回去如实禀告老夫人。
老夫人这是明着向南漳郡主要台阶下,结果南漳郡主没当回事,碧痕膏也不交出来。
老夫人眸底寒芒毕露。
但这事不处理肯定不行。
要熄苏锦的怒气,又要顾全自己的脸面,着实难办。
佛堂内。
苏锦在抄家规,抄的心烦气躁,肝火旺盛。
抄好一篇家规后,苏锦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