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真是个问题了。
“罚南漳郡主跪佛堂的是老夫人,不是我。”
“听老夫人的,”苏锦道。
和往常一样,苏锦起床洗漱,然后吃早饭。
偏巧老夫人和她一样的想法。
“要罚南漳郡主的是大少奶奶,听她的,”老夫人道。
你等着我,我等着你。
谁也不发话。
事关三老爷和三太太,南漳郡主安安分分的跪了一夜。
没人发话,赵妈妈不敢把人抬回牡丹院,到时候在横生事端来。
她急的在屋内来回的走。
谢锦瑜和谢景川知道南漳郡主晕倒的消息,匆匆赶来。
“怎么不把我娘抬回牡丹院?!”谢锦瑜发难道。
赵妈妈为难道,“郡主在罚跪,没有老夫人发话,不敢走。”
“我娘什么时候这么怕老夫人了?!”谢锦瑜恼道。
赵妈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。
此一时彼一时啊。
郡主是不怕老夫人,可万一老夫人要鱼死网破,后果也不堪设想。
谢景川没那么多话,抱起南漳郡主就出了佛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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