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姨娘。”
丁姨娘把水瓢放下,瞥了眼二太太的气色道,“心情很好?”
二太太扶着她,笑把南漳郡主被罚跪一天一夜的事说给丁姨娘听。
丁姨娘愣了下,“真是老夫人罚的南漳郡主?”
“虽然是被逼的,但的确是老夫人罚的,”二太太笑道。
“那我倒真有些好奇了,”丁姨娘眸光透着一丝深邃。
二太太不常来看丁姨娘,或者说丁姨娘不许她常来。
二太太把这些天国公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丁姨娘。
丁姨娘道,“咱们镇国公府的大少奶奶倒成了她们的克星了。”
“岂止是克星?”二太太笑道。
“那是克的毫无招架之力。”
丁姨娘喝茶,笑道,“照这架势,过不了多久,老夫人就该按捺不住了。”
“按捺不住什么?”二太太好奇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丁姨娘不欲多说。
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,她们斗她们的,二房不要插手其中,必要的时候……。”
丁姨娘低语了几句。
二太太面露惊色。
沉香轩,院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