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是为了东乡侯进刑部的事耽搁了吧?”二姑奶奶问道。
大姑奶奶眉头一皱。
她没说话。
老夫人望着她,“堂堂刑部尚书真的被一个土匪吓的离京避难了?”
“母亲是听谁乱嚼舌根的?”
“没有的事,”大姑奶奶否认道。
“老爷前几日就和我说要离京查案,那时候东乡侯还没有撞断陈侍郎的腿。”
二姑奶奶眼底划过一抹讥笑。
她以为这样说,大家就会信了?
“虽然是凑巧,但大家可不会这么认为,只当是尚书大人怕了东乡侯,”二姑奶奶道。
大姑奶奶端起茶盏,笑道,“朝堂上不怕东乡侯的只怕一只手都数的过来,我们老爷怕他也没什么好丢脸的,何必理会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?”
“东乡侯府是镇国公府的亲家,东乡侯送粮草去军营,还救了大哥一命,不管东乡侯为人处世如何,至少他对我们镇国公府有恩。”
王妈妈端了茶来,道,“大姑奶奶喝茶。”
话题被岔开,大家聊别的,但并不愉快。
廖雪则道,“外祖母,我们去看锦瑜表姐她们。”
曲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