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东乡侯。
东乡侯道,“臣送到边关的粮草是皇上交给臣的一倍,这多出来的粮草,臣是在望州府衙打劫来的,望州府衙没向皇上告状,崇国公还让臣不要污蔑自己。”
“臣绞尽脑汁也没给这粮草找个好来处,又不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,这粮草就算是臣自己掏腰包买了送去军营的吧,”东乡侯认真道。
“臣这也算是毁家纾难了。”
皇上,“……。”
福公公,“……。”
毁家纾难?
这么令人心生敬佩的词到了东乡侯嘴里怎么就变了味儿?
他的家可是靠打家劫舍撑起来的!
而且打劫最多的就是朝廷!
抢了朝廷多年的粮草,好不容易支援边关一回,又来向皇上讨赏……
没有这样的啊。
皇上气的吭哧吭哧。
东乡侯挑眉,“皇上感动了?”
感动个屁!
皇上差点没爆粗口。
“这事等冀北侯回京再说!”皇上磨牙道。
毁家纾难——
朝廷要大加褒奖,甚至歌功颂德。
要是真打劫的望州府衙,他这个